💭自娱自乐
💭喜欢有礼貌的人

-うみたがり-

·诈尸
·cp 十四一
·从来没写过的cp 所以…
·有点病 很病 非常病
·二期真好
·BGM


-
“……吃下去了吗”
“嗯!吃下去了!全部都吃下去了哦!”
“……”
“真的哦!一点都不剩地吃下去了哦!”


-
一直以来自己都活得并不真实,仿佛是残喘在生活的边缘,被自己所厌烦或恐惧的人与事物包围着。时时刻刻都思考着,妄想着,要不要将死亡作为此刻的出路。


每当这个时候,如同心灵感应一般地,自家五男会突然出现。相似的脸在自己眼前不断放大,无神的眼睛总莫名地让人脊背一耸。
即使对方笑得嘴快要咧到耳根。


惧怕那样的人。
一松不止一次地试图否定这一点,没什么好怕的,他是自己的弟弟。他关心自己,爱护自己,很多方面来说他才更像哥哥。


“你不是和那家伙最熟吗?”
这是什么话?待在一起就会熟悉彼此了解彼此吗?拜托,你和人类接触过吧?


的确习惯把时间大把大把砸在他身边度过。通常是一言不发地,河边或者屋顶,弟弟会竖起衣领,脑袋上扣一个路障筒,这样他就只剩下一双无神的眼睛露在外面。

这是一双令人无法琢磨的眼睛,在不对视的时候眼神似乎毫无温度,对视时却能让人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它蕴藏的炽热。
因为不合群一松习惯了独处和观察人,但是却从没读懂十四松。


“这没什么,你得习惯,”某次喝酒的时候无意识地说了出来,轻松搂住自己的脖子这么说,“你要知道 根本不可能会有人读得懂他,你不用太自责。”
轻松没有说完就呕吐制止了他接下来的发言。


这就对了,轻松是真的了解自己。
“你不用自责的。”
可是这怎么可能呢?


无数次想过去解脱,哭泣着颤抖地举起手中的刀想要划破手腕上脆弱的血管,这时候他神出鬼没地夺过了刀。
“啊啊,一松哥哥,你这是在干什么啊?”
奇怪地做贼心虚。


每一次都是这样,每一次都不得成功。
无法坦荡地说出,我想去死这样的话,于是只任由泪水打湿了面颊。

这时候他会温柔地用卫衣袖包裹着的手拭去自己的泪水。


温柔又亲昵,像是暮春里的风。
可是你并不知道风会带了什么,不是吗?


“我会永远和一松哥哥在一起的,是吧!”
“是的,我们六个人会永远在一起的。”


微笑着看着眼前的人灿烂的笑容,感觉他就像是太阳。


我不在乎风会带来什么。
一松保持着嘴角若有若无的笑,
我没有害怕,一直都没有。


……只是一时的想法罢了


-
“不用害怕哦!一松哥哥!”
“……”
“你说过的啊,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!对吧!”


-
深夜的时候和大家一起从居酒屋回家,一个人落在后面,即使滴酒不沾也并不清醒 。睡意在缓慢侵蚀着意识,一松缓慢地踱着步子,自己与其他人的距离逐渐拉开,感觉自己像是快被卷进夜色里,与它融为一体。


其实那也没什么不好。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暂停下来 闭上眼睛。


“一松哥哥!”
熟悉的声音,熟悉的猝不及防。


“还在发呆吗!再不快一点就跟不上大家了哦!”


为什么?
为什么一定要跟上?


看着十四松的脸一松嗅到了酒精的气味。


可你不都背离轨道了吗?我就连掉队都不可以?


-
Kill me,
kill me

……


-
梦里。


茫茫大雾里恐惧正在一点一点吞噬着自己,无声的嘶吼无济于事,冰冷的汗水打湿了额发。


他身影的轮廓在一点一点地变得清晰起来。
他半隐匿在灰黑色的雾气里,身后似乎有着什么。


他笑,嘴快咧到耳根。

他抬起藏在雾里的手,深色的黏稠液体从中溢出。


他说、
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,哥哥。”


无法抽身,强制性地站在原地。


他背后的东西,

是什么。


-
“梦都是反的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你到底梦到了什么?”
“……没什么啊。”


-
距离上次噩梦已经失眠两周左右了。
这期间试图装作若无其事,也简单地和轻松谈过。


没有用,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,无论如何也无法释怀。


一个人在黑夜里清醒着。
那种感觉,就好像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玻璃鱼缸,自己的呼吸全部化为气泡。


“你到底梦到了什么?”
想起白天轻松的再一次询问,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敷衍过去的,只记得轻松皱着眉说,这样可不行啊。


一松是知道的,自己的状态已经差到掩饰不了了的地步,小松甚至问过自己到底是中邪了还是撞鬼了。
一松翻了个白眼顶着青黑的眼圈说两者皆有吧。


这些都无所谓,关键是如何面对十四松。
还是一样的共处,脑子里却全是梦里的场景。


“一松哥哥你,最近很奇怪呢。”
难得地,他打破了沉默。


「浓雾」


“啊……是吗……”


「从他手中溢出的粘稠暗色液体」


“真的呢,看起来精神很不好呢!”他继续说着,声音依旧活泼而快乐。


「他说“哥哥”」


“…抱歉 大概是因为没睡好的缘故吧……”


「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”」


“这样可不行啊……”他还在接着话,可是一松已经忍不住了。

“十四松。”
“诶?”


“你身后的东西,到底是什么?”一松发现自己的声音是颤抖的。


-
也许是因为精神高度紧张过了极限。


是难得的睡眠。
是久违的噩梦。


他笑着说:
由我来,
由我来吃掉吧。
哥哥你的烦恼。


“全部,全部吃掉了哦。”


无尽的深渊。


-
“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,相信我吧 哥哥!”
“……”


当然会了。
无论是,以何种病态的方式。


黏稠的深色液体是阴暗可悲的自我。
你身后之物即是我们的坟墓啊。


-
永远在一起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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